大家好,今天小编带来乡土散文奶奶的手擀面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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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夜好美,好美。风儿爽朗地歌唱着,树叶尽情地舞蹈着
,而我却独自一人坐在爬满了藤蔓的秋千上,抬着头仰望星空,悄
悄地打开装载着属于我的童年的宝盒……
花影参差,叶影迷离,皎洁的月光,洒在我的身上,我仿佛回
到了童年。在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个身影,看似熟悉,但又有些陌
生。他轻轻地拉着我的小手,带着我跑起来,而我也并不拒绝,因
为他带给了我一种令我久违的温馨与亲切感。
他领着我来到了一片金黄的田野里,这是一个没有烦恼,没有
悲伤的另一个完美世界。他慢慢松开了我的手,我抬起小脑袋,一
双充满疑惑的眼睛全被他吸引住了,那是一张久经沧桑的脸,一双
深邃的眼睛,头发早已花白,他的脸显得那么憔悴,我带着一种惊
奇和激动,嘴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一声“爷爷”。他回了一句:“
干嘛呢?乖孙女。”随后他拉着我的小手来到菜花丛中,爷爷采了
一朵淡黄色的花插在我的头发里,并亲切的对我说:“小乖乖,长
得真漂亮,有大气风范,不愧是爷爷的后代。”这是爷爷以前时常
对我说的话,当然,我也像以前一样,用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收下了
爷爷的赞美,我用小手拉着爷爷的衣角,缠着他,叫他帮我做花环
、采野花,就像我小时候一样。爷爷笑眯眯地刮刮我的鼻子,用头
碰碰我的脑袋说:“真是一个臭美的小女孩。”说完他弯下腰采摘
了许多颜色各异,多姿多彩的花朵,聚精会神地编织起来,那眼神
、那双手、那张脸,跟从前的一模一样。不一会儿一顶美丽
精致的花环就完工了,爷爷理理我的头发,为我戴上它,在那
一刹间,这个田野酝酿的温馨全部飘溢出来了。
突然,爷爷转过身去,轻轻的走着,走着……我站在那里使劲
、用力的喊着,叫着、嚷着,可爷爷不回头,也不回答我,只是一
味大步走。我飞也似的在田野中奔跑、追赶,可爷爷一瞬间就消失
在我的视野里。我放弃了,一屁股坐在田野中,只能放声哭泣,除
了释放心中的悲伤,我已无力去做、去想。
风“呼”地变大了,我感觉好冷,好冷,好像整个世界都冰冻
了,回过神,才发现原来只是个梦,田野里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是
虚幻,也许这浓浓情意只能在梦境中,只有在梦里我才能品尝到爱
的味道,才能返回童年
擀面杖的散文
我家有根擀面杖,油光澄亮。这根擀面杖有些来头,是我奶奶手里传下来的,擀面杖的材质比较好,是本地的硬木—山茶所制,拿到手里,沉甸甸的。
奶奶擀得一手好手工面,面皮出得薄,均匀。面下到锅里,根是根,互相不粘连。
擀面杖除了擀面,还有其他的功用,有时候,发现狗、猫偷吃,奶奶便会抄起擀面杖打去,于是擀面杖成为打狗棍。奶奶捣花椒的时候,也经常用到擀面杖,于是擀面杖又成为捣棰。
更有甚者,擀面杖有一次成为二伯他教训他们家孩子的棍子,堂哥被打得皮清肉肿。奶奶知道这个事情以后,擀面杖再也不随便放,她把擀面杖放到柜顶,这是到了擀面的时候才拿出来。
有一年冬天,奶奶病倒了,想吃手擀面,自己爬不起来,婶娘手生,出的面皮厚,面在锅里没有煮透,粘牙,奶奶吃了二口便放下了碗。
我那个时候只有九岁,平时看见奶奶擀面,也学了一招半式,于是我偷偷地给奶奶擀了一碗面,奶奶吃了以后夸我手巧。
后来,政策开发了,农村人可以到城里做生意,我便与父亲一起到县城支起一早点摊,我们的招牌品种是手擀面,生意好,我们也很辛苦,晚上要把第二天用的面擀出来,奶奶的`那根擀面杖在我手里发挥了很关键的作用。
三年以后,父亲认为干早点辛苦,有一点本钱之后,他考虑做其他生意。我与表弟合伙开了个小餐馆,有一天,一个客人到店里吃饭,无意之间说起手擀面,我表弟多了句嘴:“手擀面,我店里有人做得好!”,客人提出要尝尝,多时没有摸过的擀面杖,我又拿了出来,我把手擀面的功艺进行了改造:
我通过这些年的摸索:制作手擀面的面粉最好是高筋面粉,其次是中筋面粉,低筋面粉不适合做手擀面,使用高筋粉时面条最筋道好吃但擀制需用气力较大,使用中筋粉时擀制稍为容易,可以加入鸡蛋增加成品的劲道口感;另外,我把北方炸酱面的酱点进行改造用于手擀面的烹制,手擀面又成为店里的招牌。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带来的那根擀面杖不见了,没有办法,只好请人到大山寻一硬木来做一根,可是用在手里总没有原来的那根擀面杖那么顺手,后来店里生意好,小店变大店,慢慢地把那根擀面杖给遗忘了。
店里决定搬家,我在厨房灶炉的夹逢里发现了我从老家带来的这根擀面杖,虽然新店我们没有给客人做手擀面了,可是,有时候想起手擀面的味道,自己又动手擀面,去找寻那往日的手擀面的风味……
自己擀的面条,和买来的绝对不一样,和随便和好了面就切出来的也不一样。真正好吃的面一定要耐心地揉到家,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付出了劳动,吃到嘴的,才是真正的美味。
几个人就着几瓣大蒜有滋有味地吃着自己做的手擀面,满嘴满室的大蒜味,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炎炎夏日,35 ℃的高温,热得让人一点儿胃口也没有。米饭炒菜不想吃,大鱼大肉不想吃,孩子们叫的外卖更是闻都不想闻。想吃什么,只想吃小时候奶奶做的手擀捞面条。
尤其当我筷子举得老高,无从下手不知道夹什么菜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便不由得浮现出小时候奶奶擀手擀面的情景,浮现出奶奶一筷子又一筷子给我们往碗里捞面的映像,想起我手捧面碗面条入口时的舒爽。
清楚记得那个时候,奶奶为了面条好吃筋道,和面的时候,小心翼翼用手沾了碗里的水淋到白面上,淋入的水份极少,故意把面和得很硬很硬,其结果当然是擀的时候为了擀薄累得不住地擦汗。那时因为年纪小,经常都不理解奶奶,现在想想,那个年代,奶奶的幸福,其实就藏在那擀面杖里。累,却快乐着。
面条擀好以后,我急得口水直流,奶奶却不慌不忙地把面条在案板上均匀地铺开,说还要“醒”一会儿再下锅。用现在的话说就叫“醒面”,就是在不通风的地方放一会儿,让面筋更好的发挥作用,这样面条就会变软,就会增加面条的韧性,吃起来口感才好。
那时煮面是在家里院子里的地锅里,烧的是晒干的柴草。水烧开要下面的时候,奶奶总是要先用烧火棍把炉膛里的火拨到最旺,奶奶说旺火沸煮的面才好吃,不然在锅里停留太久就变得疲软了。
水沸腾面条浮起来以后,奶奶拿双筷子把恋在一起的面条拨拉开,顺手把备好的苋菜撒到“咕噜咕噜”冒泡的沸水上面——有时是红苋菜,锅里的汤瞬间就被洇成了红色,就像在锅里倒入了老师批改作业的红墨水一样。
面煮熟以后,用漏勺迅速捞到预先备好的凉水里,那凉水通常是刚从地井里提上来的井拔凉水。那时邻居老表家刚好有一口地井,表哥把刚打的一满桶凉水给我们送过来,那水清纯的就如同奶奶的心灵,而且水面上还浮着些微袅袅的白色轻烟。
把煮熟的面条从滚烫的锅里捞出来再放入冰凉的水里的过程让年幼的我心有余悸,我想不明白从热到凉那么大的反差,如果面条是生命它究竟是会笑还是会哭,所以我吃面的时候那种像吃肉肉一样香喷喷的感觉大概便来源于此。
总感觉每次吃面都得等到我饥肠辘辘、口水湿衣的时候。我喜滋滋地捞上一大碗,淋上蒜汁、香醋、芝麻酱,再加上切好的黄瓜丝,哨子(有时没有),每次把肚子吃得鼓胀鼓胀,分明是吃不下了,可心里却是还想再吃一碗。
如今,生活在这万花筒般的绚丽世界里,物质是越来越富足,想吃的却越来越少。每每被他们点的外卖,点的螺蛳粉熏得无处藏身的时候,我便不由得想起奶奶做的捞面条,那一根根,一缕缕,一碗碗,曾经拥有,却又被岁月无情没收……
(此文写于2021年7月13日)
后缀:乡土散文:奶奶的手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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