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小编带来散文|麦子归仓的问题,以下是小编对此问题的归纳整理,来看看吧。
阿慧
麦子熟了
麦子,这种长在大地上的植物。青了又黄,黄了又青,在农民心里已经生长了几千年,而且还会生生不息的生长下去。
我是农民的后代,对麦子的认识也深入骨髓里,成了这辈子永不磨灭的记忆。我是从家乡中长大的孩子,深深地领略了农民对麦子茁壮生长在大地上的渴望,麦子的成熟而带来的丰收和喜悦。
这种喜悦有的农民就体现在给女儿起的名字上,"麦子","麦花","小麦","大麦"这样的名字,带"麦"字的女孩名字在那个年代的农村一抓一大把,由此,农民对麦子的喜爱和渴望转嫁到后代上。
这种喜悦和渴望一直在我童年的记忆里埋藏着,过年的时候,在雪白的馒头上尽情地释放出来。对于儿时的我来说,白面馒头是最好的 美食 ,是一年才能吃一次的。它颜色的雪白与红芋面的黑和玉米面的黄是不同的。那种黑色和黄色的面是被我们叫到粗粮的面,是我们常年的主食。只有过年时才能敞开吃的白面馒头,由此就显得特别的娇贵。它的娇贵不只是颜色上的,更主要是体现在味道上的。那种吃到嘴里细腻柔滑又香喷喷的感觉,是在吃任何粗面膜上体会不到的。就是这样-一一少的就是独特的,就是珍贵的,无论到了何时何地。
1、 麦子的生长。
每一棵麦子的生长都在大地的怀抱里,开始的最终把根扎到大地的深处。麦子从播种发芽,长大成熟,这样一个过程涵盖了麦子生命的全部。从平整土地开始,到把种子播进土壤里,麦子经历了一个月的孕育过程。然后经过冬雪的洗礼,春雨的浇灌,阳光的照耀,麦子茁壮生长起来了。
多少个寂静的夜晚,我梦见了麦子的生长。麦子在大地的怀里孕育,经雨水滋润,然后发芽破土而出。一颗颗青青的麦苗,就是大地的孩子。麦苗是靠大地喂养长大的,麦苗.将根深深地加入大地的深处去,尽情地吸收水分和生长所需要的一切营养。麦苗长大了,它们会叫一声大地妈妈吗?我知道被风吹弯腰的麦子带着沉甸甸的麦穗,在向大地母亲弯腰致敬呢!
在麦子泛黄的季节里,在一大片麦子金黄色的海洋里,在一片片麦子的怀抱里,个人置身其中,深情地伏下身子去闻麦子散发的香味,去感受麦子带来的成熟气息。一根根麦芒轻轻地扎在脸上,那小小的刺痛一直传到心里,那是幸福的刺痛,就如同母亲分娩时的疼痛一样,此刻我能看到-棵金黄的麦子在风中的笑容, -大片麦子的笑靥如花 。
2、麦子的收割。
其实一棵麦子从播种,发芽,生长到成熟,要经过几个月的时间。就这样一种粮食的身世,由大地来完成了。剩下的事情,大地慷慨得把自己的孩子交给了镰刀,也没有什么仪式,只需要几个有毒辣辣的太阳的天气,就可以开镰收割了。在镰刀嚓嚓声中,一颗颗麦子齐刷刷地倒地,这才像是一种庄严又神圣的仪式,历来如此。
剩下的仪式就是把一捆捆麦子拉到打麦场上,均匀地散开,让太阳暴晒,然后由辗子-遍又一遍地碾压。一颗颗麦粒才 会欢快地从麦穗上跳下来。这时候农民坐在麦场里,喝茶,抽烟等风的到来。只有风能把麦芒吹出去,剩下的才是金黄的麦粒,那一颗颗饱满金黄的麦粒,抓在手里的感觉是浸入心脾的喜悦。谁能知道,那一-把麦粒能有多少颗?那一堆麦粒能有多少颗?谁又能说得清一个白面馒头能有多少颗麦粒?一个白面馒头里又包含了多少颗汗水呢?
最后的仪式就是把收获的麦子拉回家里,月叫颗粒归仓,这是个最重要的过程。这个过程过后,农民心里才能踏实下来,下再大的雨也不怕了。这样麦子就完成了从生长到归仓的全过程,整个仪式才算完整。
3、人对麦子的依恋。
麦子归仓以后,人对麦子的依恋才刚刚开始。记得小时候过年了,有一次我问妈妈什么时候能天天吃上白面呢?妈妈就说-定有那么-天。现在这样的日子终于等到了-- 天天能吃上白面馒头了。天天吃馒头也吃不够,我知道馒头的香味已经深深浸入我的记忆里了,我知道这一辈子对小麦的依恋也不能停止了,祖祖辈辈对小麦的依恋也不能停止了。小麦的基因应该长到人身体里去了。
为什么农民对麦子的情有独钟?这是我思考一遍又 -遍的问题。在祖国的北方大部分地区,麦子已经得到大面积的种植。人们的主食已经由过去的粗粮变成了现在的细粮麦子。在所有粮食的味道中,麦子的味道,是最独特的味道,至少大部分北方人都是这样认为的。更不要说麦子磨成的面粉,还能制造出各种各样好吃的面食,比方说面条,馒头,包子,麻花,油条,馓子等等,不下几十种。由麦子的香味生发出的味道更是多的数不过来,有时候我就想,由麦子研发出众多的面食,是个多么漫长的过程,体现了多少人的智慧和心血呢?
麦子,这种我一生钟爱的庄稼已经永远长到北方人的心里去了。这些由大地生长的麦子,供养我们长大,滋润我们的生活,而且还要生生不息地传承下去。
4、我家的麦田
我家有一块麦田,在一条小河的岸边,地势较高,这是一块旱涝保收的上等田。当初分到这块麦田时,我能感受到周围投来羡慕的眼光。这块田是我抓阄抓来的,我家一种就是20年。它见证了我家这些年走过的历程。如今它就如同我家的房子,饲养的鸡、鸭样,是我们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它也是我农民身份的证明,就如同我的身份证一样。一个农民没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那怎么能称为农民呢?
丈夫是把种地的好手,他的这些技能没有谁教他,他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在劳动的环境里长大,他是农民的儿子,这些劳动的技能早已浸透到血液里了,如同一种本能-样。比如说麦子的种植,收割等技术要领,他早已谙熟于胸。丈夫把麦种撤在平整好的土地里,麦种就在土里孕育发芽,这大概需要-个月的时间。土壤里还要有供麦子发芽,足够的水分和温度。只要等到每年的十月份霜降以后,这个时间适宜麦子的播种。
麦种在大地的怀中受孕同人的怀孕也是极其相似的。人的播种也要有一个适宜的时期,种子才能在母腹里受孕。一个怀孕的农妇在自家麦田里,给正在生长的麦苗松土,施肥,拔苗,大地会不会感动呢?大地会不会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呢?
一个农妇的十月怀胎是幸福的。躺在自家的麦田里,望着丈夫劳动的身影,倾听大地的呼吸,与大地说着悄悄话,那种奇妙而幸福的感觉,都是我体验过的。在阳光的抚慰下,听一听麦子拔节生长的声音,应和着春天温暖的风。或者遥望麦浪滚滚,一望无际的向 天 边延伸,心里会涌起一种莫名的激动,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无法领 会 的。
六月麦子黄 优秀散文
六月,站在乡村路边,看到田野上一片片成熟的麦子,立时有一种触动:金黄。
那种金黄,是画家也无法调合的色彩;是诗人感慨中不能吟哦的光芒。就是那么朴实的颜色,在乡村的田野,默默地变成金黄!
六月的田野,麦浪翻动。熙熙攘攘,推推搡搡的在风中前赴后继的奔跑,麦收的浓浓气息就不遮不掩散发出来。在很稠的麦杆上,目光也随之噼啪响着,惊飞几只麻雀,倏然腾起,斜飞远去。
现在的六月,再也没有起早贪黑的忙忙碌碌。田里的麦子,该熟就熟,该黄就黄。你看着饱满的麦穗就要蹦裂出来时,人们也不着急,只需一晌,小麦联合收割机轰隆隆一过,黄灿灿的麦粒就颗粒归仓了!望着齐刷刷的一地麦茬,让人想起老人剃光的头。老人站在田边,还想着曾经弯月一样的镰刀,辉煌的身姿,是怎样一天天暗淡下去的。
乡间的麦子,不再是漫山遍野的单一色彩。那些葱葱郁郁的棉花苗,受到人们的.新宠,温饱之外,棉花地和麦子地泾渭分明,像一把刀子锋利的割开。麦子,还是永远不会灭迹,一块块,一片片,年年的葱郁,年年的金黄!让人想起乡村的人们默默地青春,默默地老去。金黄的麦子,普通得就像乡村的人们。
躺在六月麦田里,看阳光在麦穗上闪耀光芒,聆听麦子们启程的声音。麦子黄了,晴朗的天空就像一只巨大的手掌,搓动麦穗,一阵麦乡随风飘荡......
六月,麦子黄了。
六月,我的思绪却葱葱郁郁,吐出新绿。
我的麦场散文随笔
又到了麦收季节,这段应该很忙很累的日子,现在变得相对轻松许多,联合谷物收割机进入地块,只需几十分钟,就完成了以前人力运作的十几道工序,几亩麦子即可装袋归仓了。可以说机械化的推广使用,农民获得了许多好处,缩短了麦收时间,节省了劳动力,减轻了劳动强度,所以应该感谢科技的进步与发展。它带给农民便利的同时,从另一个角度上看,农耕文化被取尔代之,一些农具及生产方式,也许只在记忆中留存。传承了几千年农耕文明,会在我们这一代人眼前消失,最终堙灭于历史的长河中。
进入麦场前的农活是割麦与拉麦。
记得小时候,每到夏初,有一种鸟儿天还不亮,就叽叽喳喳的鸣叫,赶上割麦的那几天,其叫声酷似谐音的“大嫂二嫂早起”,队长也就趁势挨个喊遍村巷:“男女劳力都起来啦!拿着镰到南岗割麦啦!”,一声号令,人们很快到了地头,你五陇、他六陇的拉开阵势,舞动手中的镰刀,一片片、一行行的小麦倒下了,被一铺一铺的码放成排、成行,以便装运。手工割麦也需要技巧,右手执镰左手扶麦,腿脚配合共用完成麦铺子的倒放。不经过一两个麦季的锻炼,手法不会娴熟,割伤手脚是常有的事,记得村里刚过门的新媳妇,我喊嫂子的。就是因不太熟炼,刚进地割了不到一丈远,就割破了手鲜血直流,她就用一根麦杆压批,狠狠的缠在伤口上继续割,让人钦佩!
麦子放倒后,运到场里人心才算安定,拉麦是重要的一环,当时条件下运输工具突显匮乏,搬运是一道难题,让人无奈。记忆中,生产队有一辆专门拉麦秧的木制大车,甚至四个轱辘都是直木斫曲而成的。直来直去大而笨拙,转弯和装卸也不方便,陷入泥地,几头牛也无能为力,随着胶轮车的出现,被弃之不用成了古董。人力板车方便轻快,成了主要的运麦工具。不完美的是在装麦秧时,平衡掌握不好,易歪车造成麦子的损失。
运到场中为防雨先堆成大垛,待抢收完毕,趁着晴热的天气,抓紧时间套磙碾场,晒打小麦。打场那天 ,启明星还未隐去光耀,队长洪亮的嗓门托着秧子:“男女劳力!都到场里摊场啦!”,安静的黎明被打破,睡梦中的村庄被喊醒,人们脸也许还没来得及洗,就揉着惺忪的眼睛匆匆向麦场走去。
麦场很大,南边几颗冠大叶茂的老柿树,似乎刻意为麦场而生,以方便劳作的人们休息乘凉,东西两边垛满了麦秧大垛,其中一垛已掀了顶,正被一叉一叉的推向场中央,作为开碾的第一场,被摊开、翻匀,等待曝晒。
时近中午,灼热的阳光把麦秧烤的焦脆,此时正是上磙的最佳时机,易于脱粒碾打。烈阳下,只见掌鞭戴着一顶半旧草帽遮阳,肩搭一条兰白条毛巾擦汗,牵来几头耕牛,把梭背套上牛肩一并帮好,横单用“搭子”(钓子)连于磙框,一手牵缰绳,一手执鞭,脚跟前放一箩筐,方便接牛的粪便。一切收拾挺当,随着“哈…吁…吁”的使唤声,训服的牛在暄起的麦秧上“呼赤、呼赤”的拉着石磙划圆,磙轴发出的“叽咛、叽咛”声响,交织着阵阵轻快的使唤声,麦场上奏起独有的乐曲。一番碾轧,喧起麦秧被轧批,碾平,就到翻场的时候了,队长特意挑选有经验有力气的十多人,从北向南翻,再次把麦秧喧起,把没轧到的用桑叉挑起,以待下次的脱粒。
几番碾轧日已偏西,瞬起的南风吹走了炽烤了一天的热气,麦场等来了傍晚的清凉,起场、扬场多是在这个时段完成。队长环视麦场四周,向着忙中偷闲打牌的小伴子们喊道:“二货们,起场了”,人们纷纷抄起桑叉抖动麦秸,把夹杂其中的麦粒尽可能的分离出来,扬起的麦尘弄脏了所有人的脸,相视窘态而嫣然一笑时,只有几颗白牙可见。麦场上,也并非一味机械地劳作,嗑着闲话开着玩笑,轻松的气氛下,麦秸已经在场北面垛了起来,场底层留下了麦糠与麦粒的混杂物。有经验的庄稼老手抓起一抓抛向空中以观风向,指挥人们把麦稳子拢向得风之处,打着赤脚玩耍的小孩们也争先恐后的捡起木锨、推扳帮起忙来,赤脚走在凉森森的场地上那种舒服的感觉至今难忘。
扬场是一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过程,看似简单轻松的活,不掌握技巧会把麦子洒的满场都是,再好的掠场手也扫不尽浮糠沉余。扬场时须侧风而立,锨头则顶风而行,瞬间完成一系列恰到好处的抛撒,糠秕浮尘被风吹走,饱盈的麦粒精准落成扇形,掠场手头带草帽,迎着落麦用扫帚打去沉余(仍带有芒壳的麦粒),干净的麦堆就这样一层层的长高了。在风力持续不减的.情况下,扬完一大堆麦稳子,需要不了多久,无风的天气里,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只有等待时机。闲暇之余,大人们侃着瞎话,聊的天南地北,爱凑热闹的小孩们听的最认真,精彩之处不免插嘴问上几句,遗憾的是,偏偏这时风起,惹得带着疑问不舍离开麦场。
一场又一场重复着前日的农活,一日又一日的辛勤劳作,近月余,麦子终于打完,场北面的临时粮仓也自然而然地冒出了尖。足额完成了公粮任务后,暮色里,社员分粮进入高潮,会计提着昏黄的马灯,噼里啪啦的响着算盘,按着人头与工分,你家二百八、他家三百六的报着应分的数量,笑声里,社员载着自己的所得,各自上路回家,为磨出新麦面而作簸筛的准备。
土地施行联产承包后,合作生产的场面一去不返,进入了单打独斗的模式,最初的几年里,麦场是分散的,有时候劳动力比阴天的星星还稀,可以想象当时的困程度。随着农机的推广应用,割麦机的出现替代了人工割麦,拖拉机抢了耕牛碾场的饭碗,繁重的麦场劳动相比之下,的确轻松了许多,联合谷物收割机的出现,则又是一大进步,令人腕惜的是麦场文化随之消失,不复存在。可这又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也是农民千年的期盼!
不为那原始落后的生产方式遭淘汰而心生眷恋,仅忆那个集体时代的辉煌与欢乐,略作此文侧记之。
麦子黄了的散文诗
【一】
六月的渭北高原,麦子以一种妩媚的绰约丰姿生长,遍地一片金黄。空气里弥漫着麦子熟透的清香,诱惑得人的心灵一阵阵骚动。
太阳暴躁起来,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风也不再那么清凉,人们热得都想剥光了衣衫。我无法压抑住内心那种兴奋的期待,急切而庄重地走进麦地里,走进乡村深处的每一个细节。
一块块麦地,一片片麦子,掀起一层层铺天盖地滔滔滚动的麦浪,麦浪从天际边闪烁着耀眼的金光漫了过来,又扩展着,延伸着,打着漩涡,漫向另一边遥远的天际,这力量是多么的巨大,气势是多么的壮阔啊!
麦子迎风高蹈,摇曳生姿,在田野里形成流动的轻歌曼舞似的诗行,应和着我含情脉脉的注视,让人愈加热血澎湃思绪盈怀。
麦子伴着秋霜种下,经过寒露的浸泡,在万物萧疏的寒冬,也没有停止生命的跋涉,把根深深地扎进泥土,吮露饮雨,笑对冰雪,顽强地将生命的绿色涂抹在空旷寂寥的田野,撩拨着庄稼人心底珍藏的希望。
在乍暖还寒的早春,返青的麦苗最先将生命的信息传递。一场春雨,几阵春风,走到麦田里,似乎能听到麦子拔节的声音,以及大地欢快的吟唱。
然后,麦子就无可阻挡地蓬勃起来了,拔节、孕穗、抽穗、扬花、灌浆,一步步走向成熟,它变得漂亮、丰腴,洋溢着饱满奔放的气息。
——
【二】
六月里,热风一吹,麦子熟了,田野里便熏蒸着馥郁的麦香,清新绵长,仿佛融进千年岁月的佳酿,蕴含着母性的气息、丰收的喜悦。
“算黄算割----算黄算割----”远空催割鸟的叫声像我的目光一样热切。一棵棵麦子挺得很直,硕大的麦穗饱胀欲裂,很像少女蓬勃的青春,不顾一切地张扬着。我还是抵挡不住想窥视麦子饱满妩媚的诱惑,小心翼翼地掐掉一穗麦子,虔诚温柔的搓了搓,又用两手翻来倒去地吹去麦壳儿,双手捧起,那玛瑙一样的麦粒躺卧在我的掌心,肉红肉红的,洋溢着万种风情。我的眼睛湿润了。最后,给口里扔了几颗,有滋有味地嚼着,一股甜香立刻充满了我的灵魂。
麦子黄了,这是一种信号,一种摩拳擦掌的信号,一种龙口夺食的信号。“黄金铺满地,老少齐弯腰。”夏收,是最为繁忙的季节,乡村的每一刻都充充实实和铿锵有声。麦子从收割到入仓,要经过收割、碾打、扬场、晾晒、入仓等好几道工序,庄稼人常常得不舍昼夜地高强度劳作,就连鼻嘴娃也闲不住,地里晃动着他们捡拾麦穗的身影。麦子是辛勤、劳累、汗水的'化身。劳作的汗滴,洒在泥土里,都会变成一颗闪亮的麦粒。饱满的麦粒,烫伤我的目光,温暖我的心灵。
徜徉在麦子的海洋,我的心里总觉得很是踏实。亲爱的麦子,祖祖辈辈被你喂养,世世代代被你哺育。一茬一茬的麦子,一茬一茬的人生,在乡村的蓝天下格外亮丽。终于,我理解了父辈们苍老浑浊的目光为何变得如此温情,乡亲们为何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声吼秦腔,把一线朴素的希望红火滋润地伸向明天的窗口,原来都是因了有这么一大片茂盛盈人的麦子。
麦子的一生历尽沧桑,饱受坎坷磨难,我觉得麦子就是一部生命的史诗。秋种夏收,麦子坚韧的承受秋霜、冬雪、春雨、夏风的重重考验;勇敢的历经酷暑严寒旱涝冰雹等众多危险和磨难的千番锤炼。麦子的生命融进日光月华,吸收土地精髓。
麦子是作物中的硬汉,植物中的侠客,在季节里傲骨,在日子中柔肠。麦子的精神沿着血管流动,滋养我们的每一处神经,我们才会挺起不屈的脊梁。
麦子是一种情感。麦子是一种力量。我们以麦子为生,麦子是我们的命根子。看到麦子金色的光芒在天地间辉映万丈,我的心里还会产生挥镰的念想和冲动,和对生命的敬畏、感激。
静静期待主人收割的麦子丰满美丽,宛如盛装待嫁即将走进洞房的新娘。麦子走进家门,炊烟才是香的,笑声才是甜的,歌声才是美的,我们的家才是幸福温暖的,而且永无止境。
——
后缀:散文|麦子归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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